国一日记#240531(妥协酒)。

过去的这五天工作日里,我几乎一直都在围绕或擦边的说着有关京都天气的事情。
要么是暴雨如注,要么是清澈见底的鸭川变得犹如滔滔不绝的黄河。
可是哪怕已经让一些留学同学放弃考勤没能前来学校的「豪雨」,甚至都未能阻挡我晨跑的脚步,就更不用提全副武装还能撑伞的上学啦。
于是乎,连续不间断的晨跑已经坚持了 530 天,距离打平疫情时代的纪录,仅仅一天之隔,而直至昨天,都未能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可抗力」出现的端倪。
也正是在这种大意的心态作祟下,昨晚的我毫无顾虑的在うみねこ比平日多喝了一杯啤酒,然而就在即将结账离开之时,四月初认识的在京都佛教大学就读博士的朋友走进了店里。
“再喝一杯吧。”
“好吧好吧。”
未完。
虽然我俩确实只在うみねこ喝了一杯啤酒,即我已经喝下了四杯高度数的精酿。在朋友的盛情邀请下,我们又离开啤酒屋,前去了旁边的一家清酒店里。
“这个是最近非常火的獭祭Blue噢!”
“这个「大七」的梅子酒味道简直了,一定要试试!”
“再来一杯奈良北雪的光(ひかり)吧,听我的准没错!”
于是乎,一前一后,我俩在清酒屋里又各自喝了 4 杯(90ml的大杯)清酒。
“你酒量还可以哦!”
这或许是我对昨晚与朋友道别时,唯一记住的对话。
我的酒量当真很好吗?又是精酿又是更高度数的清酒。当然不是,这全全都是因为我在喝酒这件事情上,从来都特别容易「妥协」。
……
毫无意外的,周四的夜晚,周五的半夜和凌晨。我的胃里迎来了翻江倒海似的酒精澎湃,拜其所赐,我也完成了在日本第一次因为喝酒而吐的昏天黑地稀里哗啦的初体验。待等重新被晨跑闹钟叫醒时,全身好像濒死的状态一般。
活该,这就是妥协的惩戒。
这早的晨跑,我一边努力克制着时不时犯恶心的喉嗓,一边慢慢前行安抚着阵阵作痛的肠胃,还得不断提醒自己快点儿清醒过来……
五月的最后一天竟然已如此狼狈的方式结束“全勤”的晨跑,哪怕按停手表,看到这月总公里数又有回升时,也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了。
……
为什么我在喝酒这件事情上这么没有原则呢?
亦或换个角度,本来明明知晓头一晚的酒精可能是次日清晨锻炼的最大劲敌,但为什么还不能把日复一日坚持晨跑的原则方针在前一夜提前贯彻执行呢?
或许是孤独和寂寞让我在“有朋自远方来”或者“盛情邀请”之下,才会难以抗拒?
还或许是我的心智远远还未能发展到正儿八经的大人思考的模式状态中。
哪怕,明天我即将迎来生日月。


无论如何。
六月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