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日一事#1127(不停表这事儿值不值得大书特书)。

周六清早的闹钟,如约而至没有缺席。循环的铃音,在空洞的房间里萦绕,此起彼伏,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彼时那个世界中唯一的声响。

换到平时,我一定会不假思索的按停这个吵闹的家伙。可今日不知怎么的,我任由它在那里独唱,就好像对付一个怎么劝都劝不住的女孩儿一般,选择在一旁等其自行落幕收尾。

但这可是闹铃啊,不是人肉姑娘,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如此往复歇斯底里,直到我终于认输妥协才伸手关掉了音响。于是乎,熄灭了屏幕后漆黑一团的房间世界里,又只剩下了孤独的我静静躺在床上。

周围重回到静谧,我方才察觉到自己早就踢开了被窝儿,并且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定是燥热的暖气在半夜脱光了我的衣裳,除此之外没有可能是别的情况。

可是,就在一天中这个最低气温的当下,全身赤裸也无被褥遮掩的我,每一寸皮肤却都犹如刚从蒸笼中拿出来的包子外瓤。非但没有觉得一丝凉意,反而感到热得滚烫。

我是不是生病了?有些开始担忧的我,下意识的将手背贴紧脑门,就好像能测出过结果一样。然而,手背的温度也不低,脑门仿佛生气说道,你还摸我,你不也发热得够呛。

于是,倘若上帝用他的视角俯瞰观察,便会看到一个三十郎当岁的寂寞男子,一丝不挂的摆成一个“大”字(就不要纠结什么字了),独自平躺在床上,全身红热得发烫。—— 真特么瞎了我的 X 眼,帝哥如是说道。

……

肯定又是没睡好吧。最近几天,但凡早上睁开眼感到状态不对劲,就会将锅甩到睡眠身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就连过往赖以慰藉的梦乡,也被不稳定的睡眠质量彻底毁灭。过往的回忆变成一个个噩梦般的碎片,充斥在零星片刻的熟睡中。难过、醒来、转侧不安、昏睡过去、难过、醒来。如此往复,夜不成寐。

特别是本来寄希望于麻痹自我情愫的周五睡前视频,《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也在昨晚给予了我反戈一击。什么《生日快乐》、亦或《登记结婚》,无一例外的含沙射影旁敲侧击着我已然脆弱的心灵。最后,不得不又抄起枕边的“树木希林”,在致郁的状态下治愈自己,直至生起微微睡意。

还不如看一场曼联惨败的球儿呢。(红魔礼貌:你吗?)

……

但是,老话重提,只要天上不下刀子,我就一定会出门儿奔跑。浑身发热的我,一口口啜饮下沁人心脾的清咖,又用冬日里自来水管儿中的冰凉反复拍打脸颊后,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站在了室外。

彼时的天空也十分配合当下情调,特意遮上一层雾霾的蒙版,从里到外的彻底抹杀了我身上的残存欢愉。

好吧,随便。我开启了手表,全然不在乎外加不在状态的一步步颠儿去了马路街道。

一路上,跑跑停停。不再去抢红灯,不再和机车较劲儿,就连边跑边擤鼻涕的潇洒也变成了站住原地解决战斗。而且从头至尾,不再去顾及手表上有关速度时间的数字。

我想我一定是得到了升华。

不,升华的人才不会把不停表这事儿大书特书。

( 国一日一歌,《出发》,纵贯线。 )

( 第二段周华健的 Rap 很好听。 )

( 为什么 想去看场电影 该死的台风 偏偏选在每一个的周末 )

( 我为了什么 )